『我受夠了……』
(資料圖片)
鐺…鐺…鐺…
『所以我才……』
鐺鐺…鐺鐺…
『不想組樂隊什么的?!?/p>
鐺鐺鐺鐺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『什么,燈她……』
愛音跪在地上,感到自己的頭一陣發(fā)暈。
『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嗎!』
立希憤怒的抓住愛音的領子,試圖將她拉起來。然而這也恰恰暴露了立希的痛苦。愛音只覺得她以往敲鼓的手現(xiàn)在是那般的失去了力量。
『我只顧著自己的虛榮心,卻沒能考慮到燈的心情,我是真的 真的希望crychic能夠重組 沒想到這卻將燈傷害得如此之深 以至于……』
『不要再說下去了,你這人太差勁了,我不想再見到你了!』
立希拋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,但愛音已經(jīng)聽見了她掩蓋不住的哭腔。恐怕再說下去,下一秒她就會爆發(fā)吧。
『我……我該怎么辦?』
愛音丟了魂的重復著這句話,她像一個迷路的孩子,漫無目的地在黃昏的校園里游蕩。
『那是……』
不知不覺中,她來到了與燈初遇的地方,還記得,那時候燈正在路邊撿著五彩的石子。當時的燈,究竟懷著怎樣的心情呢?現(xiàn)在一切都已經(jīng)無從得知了。愛音也脫了力般再次跪坐下來,模仿著燈的行為,就好像這樣可以找回與她獨處的時光。
『貴安?!?/p>
『你是…?祥子…同學……』
『事情我都知道了?!?/p>
『這么大的事情想必全高一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,不久之后就會傳遍整個羽丘吧?!?/p>
『最終也沒能成為人類呢。櫻花飛舞的春日,也終幻化成了泡影。如果我沒邀她組樂隊的話……燈或許就不會受到傷害吧……都是…我的錯。』
愛音已經(jīng)一句話都不想說了,只是安靜的聽著祥子的自言自語。
『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怎么辦了,燈、睦、立?!?/p>
祥子沉吟半晌,又將眼光看向愛音手里擺弄著的石頭。
『是這樣啊……』
她喃喃自語道。
『貴安?!?/p>
沒等愛音回答,她便慢慢走開了。
愛音再也支撐不住了,任身軀向前方倒去,散亂的頭發(fā)就這樣籠罩在她周圍,沾染著周圍的塵土。
『看來我的一生,也都只能如此了』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立希走在回家的路上,她早已忍不住眼角的淚水。一直以來積累的情緒都在此刻傾瀉而出。
『燈、燈、燈』
『我想念你的歌』
她這樣想到。明明是這樣簡單的事,為什么沒能說出口呢?
『你是這樣的走進了我的心,卻又這樣的離我遠去』
『舞臺上的你,是那樣光彩奪目,我的一切都好像只為你而存在一般,然而你卻……』
立希已經(jīng)無法再繼續(xù)向前進了,因為她猛然意識到和燈一起乘電車的地方再也不存在了。若要問原因……
『我怎么能夠忍受每天都從你離開的地方經(jīng)過呢,更何況這還是我們一起走過……一起走過無數(shù)回的……』
立希的痛苦再次從心底涌現(xiàn)而出,她隨即向反方向跑去,就好像這樣做可以擺脫這份記憶。
『啊啊……嗚嗚嗚……』
立希的心臟一陣一陣的刺痛,仿佛被子彈擊中之后又被人天翻地覆的攪動著。
『我……我……』
突然間,立希又感到被什么擊中了身體。
『已經(jīng)……回不去了。已經(jīng)……什么都感覺不到了。我的一生……是沒有你的一生……』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手機響起,祥子無力的拿起來想看看消息的來源。
『是初華啊……你和燈……啊啊』
祥子又想起與燈初遇的那天,只是覺得她與初華有幾分類似,自己卻像被黑洞捕獲了一般。樂隊也好卡拉OK也好作曲也好春日影也好,明明都是些自己親身經(jīng)歷過的事,此刻卻變得那么遙遠,遙不可及。
『啊啊,原來是燈已經(jīng)跑到我遙不可及的地方了。因此有關的燈的記憶此刻才看起來那么遙遠,就仿佛被人植入的虛假記憶?!?/p>
『已經(jīng)搞不清楚了。這份記憶的真實性?!?/p>
她不禁懷疑起燈是否真的存在過。然而,她更無法原諒這樣想的自己。身為大小姐的她從小就被教育到做任何事要優(yōu)雅有分寸,不能做出任何失禮的事。此刻的她就仿佛被禮儀的枷鎖緊緊地閉鎖在原地。
『啊,這個?!?/p>
她又想起燈曾經(jīng)替自己貼上各種可愛動物圖案的創(chuàng)可貼,就連像這樣緊緊相連在初遇之后的事都開始變得有模糊不清了。此刻她又有點慶幸,燈是真實存在過的,曾經(jīng)給予過她溫柔和溫暖的歌聲,現(xiàn)在又仿佛再次縈繞在耳畔。
『對不起,我松開了你的手,你因此墜入了深淵,去到了我不能及的地方。我這一生,該怎樣償還我的罪孽呢?』
后記
看完第九話和第十話開頭之后想寫的。本人特別喜歡在一些短篇里看到角色抱憾終身,同時我也是一個重度扭曲愛好者,總之就是一個寫著玩ooc的東西。至于為什么是三個人呢?因為看了第十話開頭之后發(fā)現(xiàn)愛音和立希都還是深愛著燈的,祥子也可以從行為里(過度)推斷出來,反正越扭曲我就越樂()好期待后續(xù)發(fā)展啊,順帶一提我最喜歡的角色是soyo女士()
標簽: